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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4/13 12:10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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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天来了,尽管还是早春二月,只要你走上垅头田头,都会看到春天的靓影。折要细瞅,竟都是些知名和不知名的野草,不由地会有一种莫名的震撼。

野草野花,似乎对春天最为敏感,可以毫不避讳地说,若论敏感度和速度,它们似乎要在种植于在大田里的麦苗油菜之上,这,不能不让人为之折服。

无处不在的巴根草,竟然还有几个耐心寻味的别名

春天的报道

作者陈频

无处不在的巴根草,竟然还有几个耐心寻味的别名,铁线草、牛筋草,仅凭此,就不难看出其生命力的胜旺与顽强。

我一直以为,巴根草的‘’巴‘’字,若要改成‘’扒

‘’更为切当,因为巴根草从露出地面的那一刻起,就会把身子亲亲热热贴地扒在土地上面。土地是巴根草的母亲,巴根草亦成了土地的保护神。

扒在地上的巴根草,人踏、羊啃、水冲、雪压,都会等闲視之,因为它们从来就未忘记过把根留住。一旦春风来时,它们就会争先恐后地崭露头角。清晨走在田埂上,不难发現,一个个草尖上,都会顶着一颗晶莹剔透的露珠,就像干活人们额上的汗滴,不由地使人想到,成长,也很费力气。

一旦春风来时,它们就会争先恐后地崭露头角

星星点点、尚未连成一体的巴根草,若不留意,真的很难发现它们的存在,这大约就是诗人笔下的‘’草色遥看近却无‘’的感觉吧。

比起巴根草,荠菜的性子要急得许多。早在隆冬季节,它们已出落成菜的模样,虽然小到了微不足道,它也应该称之为春的使者。荠菜亦将身体紧偎着土地,大约是自知体量太小,不如此,何以生存?尽管如此,因为其独特的香气,即便是三九天严寒,也不乏挑菜的人们。‘’只缘馨香重,寻者遍山隅‘’在这里借用陈毅《幽兰》中这两句诗,最恰当不过。

起了身荠菜,一片片嫩叶斜插在短茎上,多么像是展翅欲飞的绿孔雀

即便是三九天严寒,也不乏挑菜的人们

春天里的荠菜长大了一些,甚至还渐渐地抬起身来。一片片叶子幅射着,弓身细看,这才发現,每一片叶,都像极了被缩小的孔雀羽毛,不仅是排列有序,甚至还会像孔雀毛那样,在顶端留下一个椭圆。这大约是挑了多年、吃了多年荠菜的人们,未曾发現的美丽。

起了身荠菜,一片片嫩叶斜插在短茎上,多么像是展翅欲飞的绿孔雀。

田头,地角,都会生长着一种被称之为婆婆纳的野菜。婆婆纳,真的有婆婆一样的情怀,生在哪里,就会深深地扎下根须,繁衍生息。大约是因为芸芸众生的原因,只有到开花的时候,才会引来人们的青眼。

田头,地角,都会生长着一种被称之为婆婆纳的野菜

婆婆纳花开真好看,有蓝有白有粉,花瓣锦绣,花蕊小巧

婆婆纳花开真早,即便与有‘’东风第一枝‘’之称的梅花相比,也难分伯仲。婆婆纳花开真小,小到只有绿豆那般大小。婆婆纳花开真好看,有蓝有白有粉,花瓣锦绣,花蕊小巧,总给人十分精致的感觉。婆婆纳花开真多,一簇簇开得茂盛,一簇开得精神,一簇又一簇地联络着,就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花地。

草头,聚族而居,若在哪儿发现草头的行踪,那儿肯定就会出现一块芳草地。草头与草头真亲热,亲热到几乎不分彼此,一眼看去,俨然就是一块不可分割的整体。

草头,冰天雪地里也没有放弃对绿色追求,只是更注意放下身段,更注意贴近底层,但等春风来时,就会迫不及待地派生出新的枝叶,绿得蓬勃,绿得逼眼,绿得你忍不住折腰想对它来一个热吻。

绿得蓬勃,绿得逼眼

草头,聚族而居,若在哪儿发现草头的行踪

草头,还是一种不可多得的时令野蔬,取其嫩头,只须用开水一淖,佐以白糖、麻油,绿生生,香喷喷,一入口就能品出春的味道来。

草头不负其名,确实是百草之头。

蒲公英,早春大地的启明星。与草头相反,蒲公英不喜欢群居,属于星罗棋布那种。

春天里的蒲公英,无一不使出浑身的解数,努力地举起那长不出寸的短茎,让花儿显眼,让籽儿高飞,‘’可怜天下父母心‘’,连野花都会。

早春二月,走进乍暖还寒的原野,红梅不多,白兰鲜见,

这也无妨,因为更有那些扎根于深土,匍匐于土地上的巴根草、荠菜、婆婆纳、草头、蒲英之类的野草野花,是它们用自身行动和无声的语言,道报着春天的到来。

春天里的蒲公英冒出地面

春天是野菜盛开的时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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